我是個純奴,思維中完成沒有當主人/S的傾向,本來我不清楚,但做過一次主人後,我可以肯定自己只想乖乖的當一個奴,也可以肯定的告訴你我是沒有當主人、女王的天份,當主人對我來說像是做著平時野蠻的自己,沒有樂趣可言。
而被我調教的那個奴,就是我的老公主人,我做了他唯一一次的「老婆主人」,他也成了名正言順的「老婆奴」。
事後他告訴我,這次調教,他比我更沒趣,沒有找到做奴的感覺,因為關係還是維持平時情侶那樣我野蠻、他包容,不同的是不過是他不叫我的名字,改稱主人罷了。
其實那次,本來是他想調教我,但很抱歉,那次被我「反奴為主」。工作了一整天,人也很疲累,那天本來心情已經不太好,回家還要準備晚餐,忙了一天才有點空閒躺在沙發上,他卻鬼頭鬼腦的拿著木間尺想玩打屁股。
我突然很氣憤,因為那天正處於生理週期,最令人感到不快的是已經是第三天了,(我會在月曆上貼上星星貼紙,方便Check一下經期的規律,其實還想他多留意一下我的生理狀況。)如果沒有主動告訴他,他就不會理會,原來他平常一點都沒留意我,那種被忽略的感受令我的心比身體不適更難受。
我從他手中搶過木間尺,很用力的要把它折斷,可是力氣不夠無法把它弄斷,反而成為他的笑柄,你可知我當時氣得多麼的想哭。
我很記得當時把間尺擲向他,怒不可遏的罵他,:打你XX,你一點都不關心我, Period啊…
他打了個突,當場就呆住了。
兩個人中脾氣比較差的那個是我,許多時氣氛都是給我弄僵。
這次不對的是他,太好了,我可以理直氣壯的發他脾氣。
他哄我,說第一句話時我就哭起來了,他邊說,我邊哭,他的話根本沒有聽進耳朵。
最後他拿我沒辦法,唉了一聲,大家又僵住了。
大家呆坐在沙發,他突然趴到地上,把褲子脫下:你打我消消氣。
我看著他的光屁股,忍不住的大笑起來,其實也知道再不找下台階,就會進入冷戰期,接下來的日子大家都不會好過。
他認了低威,加上當時的場面實在有點滑稽,我的心情也就好了,腦袋隨心情佻皮起來:今晚我要話事。
我從沒想過要當主人,想話事,只不過想他以男朋友身份乖乖聽聽我的心事、逗我笑、疼我,更賣力的哄哄我,並不是想去調教他,當天更是沒有心情想調教的事。結果出乎意料,他竟會回答那晚由我來做主人,他做奴。
一句無心的戲言,我們就這樣交換了主奴身份一晚,也是唯一的一次,但是…
不好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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